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guò )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shēng ),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lái )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乔唯一也没想(xiǎng )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máng )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shāng )吧?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qí )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le )吗?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dào ):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wǒ )们见面的事?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wàng )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lǎn )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yě )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shǒu )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毕竟容隽(jun4 )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bú )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tā )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乔(qiáo )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dào ):这个傻孩子。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xìng )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bú )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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