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hú )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而景(jǐng )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shí )么反应都没有。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lí )有些(xiē )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nǐ )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zhù )?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yàng )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nà )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tā ),我(wǒ )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huǐ )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kǔ )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me )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nǎo )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zài )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nǐ )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yī )院,好不好?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huǎn )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de )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而结果出来之后,主治医生(shēng )单独约见了景厘,而霍祁然(rán )陪着她一起见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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