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zài )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qí )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néng )仅仅是(shì )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wǒ )总不能(néng )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yī )种风格(gé )。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shí )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我没理会,把车(chē )发了起(qǐ )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然后我(wǒ )终于从(cóng )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qí )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xìn )这是一(yī )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wèn )题。
我(wǒ )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lái )因为全(quán )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shòu )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péng )友打电(diàn )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shí )语气颤(chàn )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yòu )弹到右(yòu )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sh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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