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wǔ )一凡打我电话(huà )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zhēn )想活得像对方(fāng )一样,然后在(zài )买单的时候大(dà )家争执半个钟(zhōng )头有余,一凡(fán )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de )答案是一凡正(zhèng )在忙,过会儿(ér )他会转告。后(hòu )来我打过多次(cì ),结果全是这(zhè )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duì )?
当年春天即将(jiāng )夏天,看到一(yī )个广告,叫时(shí )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de )推荐下开始一(yī )起帮盗版商仿(fǎng )冒名家作品。
于是我的工人(rén )帮他上上下下(xià )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de )积蓄,而且不(bú )能有任何的事(shì )故发生,一来(lái )因为全学院人(rén )目光都盯着这(zhè )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hé )一跃成为作家(jiā )而且还是一个(gè )乡土作家,我(wǒ )始终无法知道(dà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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