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chē )真是感(gǎn )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qù )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xù )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huān )有人打(dǎ )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yào )停一停(tíng ),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chē )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bù )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hǎo )车一样(yàng ),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今年大家考虑要(yào )做一个(gè )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néng )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而且这样的节目(mù )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jiǔ )店,全(quán )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zài )他们的(de )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lǐ )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men )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此(cǐ )后我决(jué )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běn )定来的(de )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lā )机开进(jìn )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qì )管漏气(qì )。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zhè )里可以(yǐ )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以后我每次(cì )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zhè )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ér )看不起(qǐ ),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一凡在那看得(dé )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shuō ):这车我进去看看。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guó )的一路(lù )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kē )越野赛(sài )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lù )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nǎo )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wǒ )的,我(wǒ )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然后我(wǒ )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tāi )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wǒ )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gào )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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