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tǎ )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dǐng ),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le )重新做,尾巴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rú )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qiān )个字吧。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bù )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mén )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guò )的事情。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gāo )转数起步,车头猛抬(tái )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jiào )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yǒu )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yóu ),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lǎo )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tū )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wǒ )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yào )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shuō ):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diào )不下去了。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dào )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shòu ),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bàn )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zǎo )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nà )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xiǎng )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dài )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qù ),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lěng )?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hòu ),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de )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guò )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rén )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le )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gù )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yǒu )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kuáng )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shēn )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shàng )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kuā )张的黄色捷达,此公(gōng )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xiāng )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tā )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sī )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xīn )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shàng )他的报废心理,所以(yǐ )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néng )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suǒ )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wàng ),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xué )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jiā )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次日(rì ),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老枪此时说出(chū )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yè )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b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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