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明(míng )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景彦(yàn )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hěn )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jǐng )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厘这才又轻(qīng )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qù )医院,好不好?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tóng )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zhuān )家。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gè )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zhù )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dōu )还不错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jǐ )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不用(yòng )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shuō ),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bà )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duì )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le ),真的足够了。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xīn )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de )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yǐ )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liǎng )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huì )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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