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gài )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qiáo )唯一终于是坐不(bú )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róng )隽?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le )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qiě )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bèi )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chù )来,然而她闭上(shàng )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kǒu ):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jiào )。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yī )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乔唯一闻言,略略(luè )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对(duì )此容隽并不会觉(jiào )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这(zhè )下容隽直接就要(yào )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zé )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乔仲兴会(huì )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shì )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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