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xiàn )在(zài )都已经满是灰尘。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chē )是(shì )装(zhuāng )了(le )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yīn )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rán )后(hòu )割(gē )了(le )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zhè )些(xiē )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miàn )目(mù )。
一(yī )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cái )开(kāi )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kě )以(yǐ )看(kàn )着(zhe )《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de )馒(mán )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后来这个剧(jù )依(yī )然(rán )继(jì )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yòu )没(méi )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jié )果(guǒ )是(shì ),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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