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qù )。
所以,这就是他历(lì )尽千辛万苦回国,得(dé )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shuǎi )开她的手,你到底听(tīng )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me )?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duì )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bà )爸做的每件事,我都(dōu )记得清清楚楚。就像(xiàng )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xiǎng )我,很想听听我的声(shēng )音,所以才会给我打(dǎ )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景彦庭低下(xià )头,盯着自己的手指(zhǐ )甲发了会儿呆,才终(zhōng )于缓缓点了点头。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dá ),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yú )低低开了口,又跟霍(huò )祁然对视了一眼,才(cái )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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