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jiǎn )单处理的手臂,忍不(bú )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wēi )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chuáng )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乔仲兴闻(wén )言,怔了片刻之后才(cái )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tí )醒我呢。我不能让唯(wéi )一不开心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fáng )门。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jì )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隽也气笑了(le ),说:你有什么好不(bú )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shí )什么都没做吗?况且(qiě )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zǐ )呢,能把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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