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shí )候我们都希望可以(yǐ )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kě )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fēi )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ràng )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yī )出事撞到我(wǒ )们的系主任当然是(shì )再好不过的事情。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me )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shì )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wàng )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shǔ )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yī )个家伙,敬(jìng )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kāi )车啊,刹什么车啊。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dōu )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qì )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yuǎn )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kōng )旷无聊,除(chú )了一次偶然吃到一(yī )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liàng )色。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xiū )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jiàn )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de )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hàn )淋漓。就是(shì )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zhī )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zhī )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qù )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zhāng )站台票,爬(pá )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jīng ),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chē )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yú )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yī )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zhōng )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dào )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piào ),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lù )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bàng )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zhè )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zhè )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yàng )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shì )事。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ssxwh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