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wèn )。
谁知道到了(le )机场,景厘却(què )又一次见到了(le )霍祁然。
不该(gāi )有吗?景彦庭(tíng )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shī ),是一个知名(míng )作家,还在上(shàng )学我就从他那(nà )里接到了不少(shǎo )翻译的活,他(tā )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tuī )远她,可事实(shí )上呢?事实上(shàng ),你才是那个(gè )让她痛苦一生(shēng )的根源,她往(wǎng )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zài )我身边
景彦庭(tíng )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shēn )体,不中用了(le ),从回国的时(shí )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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