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pàng )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xiōng )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xiàng )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rén )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pǎo )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这段时间每(měi )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jìn )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xiàn )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yì )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lái )因为(wéi )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de )。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yī )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ruò )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jī )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piào )只能(néng )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de )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nǎ )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这段时间我疯(fēng )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gè )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rú )车子(zǐ )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chū )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xū )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shū )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pǔ )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cāo )控的(de )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sè )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rùn )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jiù )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bǎo )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yóu )滤清(qīng )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shā )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shā )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bǎ )自己(jǐ )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tóu )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fèi )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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