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wú )术并且(qiě )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jū )然也知道此事。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lǐ )。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lái )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gǎn )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hǎo )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yào )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de )。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shù )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huà )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de )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mù )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yán )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chū )无耻模样。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duō )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de )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me )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de )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xǐ )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tóu )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lái )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shì )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mén )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yuán )来是个灯泡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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