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yǎn )、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xué )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hòu )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jīng )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jīng )开了二十年的车。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duàn )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lián )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dòng )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dòng ),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dì )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duō )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等他走后我(wǒ )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shā )什么车啊。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kě )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jiē )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me )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chuài )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cái )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zhè )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yáng )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wú )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xué )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dá )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jí )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rén )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huà )节目。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jiào ),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hěn )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fǎ )。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zhāng )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fèn )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niú )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jiē )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péng )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yī )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ràng )后(hòu )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fēi )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bié )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děng )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kāi ),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děng )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rù )。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hèn )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jīng )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lǎo )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huàn )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de )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yī )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shòu )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yì )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gù )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miàn )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kǔ )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bú )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lěng )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yī )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cóng )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dé )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z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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