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zhuān )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jǐng )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lóu )下。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zǐ )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zhù )在一起的。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de )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gè )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sù )?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yǒu )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dào )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tīng )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dé )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bà )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bà )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shì )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huì )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péi )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bà )。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zhè )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jiā )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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