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shí )候发现(xiàn )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wǒ )今天将她弄到(dào )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cǐ )人还乐(lè )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wù ),需要(yào )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rén )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huà )时,我(wǒ )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bú )去英国(guó )?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shì )交通要道。
其(qí )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rán )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hěn )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de )。你说你要练(liàn )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de )?
到了北(běi )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dài )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liào )到这样的情况(kuàng ),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yōu )将此车(chē )开动起(qǐ )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jiào )车子拽(zhuài )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xià )去了。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nán )以避免(miǎn )。
这还(hái )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lǎo )夏,发(fā )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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