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bà ),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gè )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tóu )顶。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bú )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bú )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厘再(zài )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xiān )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一路到了住的(de )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吴若清,已经退休(xiū )的肿瘤科大国手,号称全国第一刀,真真正正的(de )翘楚人物。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rán )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景厘缓缓在(zài )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wǒ )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bǐ )跟爸爸(bà )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wǒ )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yī )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找到你,告诉你,又(yòu )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gē )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chéng )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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