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jǐng )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yǒu )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de )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找到你,告(gào )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me )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mā )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yào )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le ),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biān ),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景厘轻(qīng )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dà )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bǐ )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yīn )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dào ),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zhī )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景厘(lí )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kuò )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哪怕我(wǒ )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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