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kāi )了口:那(nà )年公司出(chū )事之后,我上了一(yī )艘游轮
小(xiǎo )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吃过午饭,景彦(yàn )庭喝了两(liǎng )瓶啤酒,大概是有(yǒu )些疲倦,在景厘的(de )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le )很久了,说不定哪(nǎ )一天,我(wǒ )就离她而(ér )去了,到(dào )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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