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rén )刚走出教学楼(lóu )外,孟行悠突然停下脚步,一脸凝重地看着迟砚:今晚我们不上自习了。
孟(mèng )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xià )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dé )难以启齿,憋(biē )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四宝最(zuì )讨厌洗澡,感(gǎn )受迟砚手上的力道送了点,马上从他臂弯里钻出去,跟狗似的甩了甩身上的泡泡。
迟砚也(yě )愣住了:那你(nǐ )说不能这么算了
孟行悠想着只住一年,本来想让孟母随便租一套就行,结果(guǒ )话一出口,遭(zāo )来全家反对。
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但她自己(jǐ )并没有做好更(gèng )进一步的心理准备,时机不合适,地点也不合适,哪哪都不合适。
怎么琢磨,也不像是一(yī )个会支持女儿(ér )高中谈恋爱的母亲。
她不是一个能憋住话的人,一杯奶茶喝了三分之一,孟(mèng )行悠下定决心(xīn ),抬起头看着迟砚,郑重地说:迟砚,你不要因为这件事质疑我对你的感情(qíng ),我对你的喜(xǐ )欢,天地可鉴。
迟砚见孟行悠突然挂了电话,正纳闷准备回拨过去,就听见了敲门声。
五(wǔ )中的高三生可(kě )以不用住校,暑假放假前,孟母就开始为孟行悠张罗校外住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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