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kuò )。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wú )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shì )吗?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cuò ),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yě )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xiān )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biān )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le ),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yǐ ),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zuò )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tā )一点也不同情。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huì )有第二个老婆——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suí )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jiā )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hòu )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zhī )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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