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zhēn )的没(méi )问题(tí )吗?
景厘(lí )靠在(zài )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tā )究竟(jìng )是抱(bào )着希(xī )望,还是(shì )根本(běn )就在自暴自弃?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lǐ )准备(bèi ),可(kě )是听(tīng )到景(jǐng )彦庭(tíng )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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