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zǒng )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kě )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cǐ )事的(de )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tài )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年少的(de )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de )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péng )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biān )上的(de )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hòu )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suí )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yě )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dé )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这可能是(shì )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kào ),并(bìng )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qiě )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qiě )相信。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hé )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xiàn )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kān )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shī )的具(jù )体内容是: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dà )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kěn )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néng )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wéi )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zēng )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dōng )西?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中国几千年来(lái )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yú )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de )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zhí )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yī )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xún )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shuō )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yào )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kě )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shì )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qiě )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lì )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bú )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yī )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yú )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shì )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zǎo )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dēng )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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