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qù )北京的慢车,带着很(hěn )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当文学激情用(yòng )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yǒu )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jū )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gǎo )费。
对于摩托车我始(shǐ )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tǐ )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yàng )的死法。在这些照片(piàn )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de )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xiào )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jī )。然后我们认为,以(yǐ )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chéng )汽车美容店,而那些(xiē )改装件能退的退,不(bú )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jiā )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fèn )米,最关键的是我们(men )两人还热泪盈眶。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qīng )松和解脱。
当年始终(zhōng )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yàng )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gǎn )觉压抑,虽然远山远(yuǎn )水空气清新,但是我(wǒ )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最后(hòu )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sāng )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的车顶,割掉(diào )两个分米,然后放低(dī )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b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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