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kè )说话还挺押(yā )韵。
当年春(chūn )天即将夏天(tiān ),就是在我(wǒ )偷车以前一(yī )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dé )让这个城市(shì )再广岛一次(cì )。
这样的车(chē )没有几人可(kě )以忍受,我(wǒ )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hòu )听见老夏大(dà )叫:不行了(le ),我要掉下(xià )去了,快放(fàng )手,痒死我(wǒ )了。
我当时(shí )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shì )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wǔ )千转朝上的(de )时候更是天(tiān )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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