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fǒu )则霍家肯(kěn )定一早(zǎo )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彦庭的脸(liǎn )出现在门(mén )后,分(fèn )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tóu )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bà )爸生活在(zài )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你有(yǒu )!景厘说(shuō )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qín )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dōu )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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