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shǒu ),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fèn )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yǒu )现在套路深。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qǐ )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huà ):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zhōng )生,你知道吧?
她这段时间查过理工大建筑系这几年的录取线,大(dà )概在678分至696分之间。
孟母孟父一(yī )走,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chū )了小区, 才放下心来, 在床上蹦跶(dá )了两圈,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
景宝跑进卫生间,看见澡盆里空(kōng )空如也,傻白甜地问:哥哥你(nǐ )怎么把四宝洗没了啊!
有些小(xiǎo )事情撒点谎没什么,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孟行悠干不出来。
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shēn )刻的心理阴影。
孟行悠说不上(shàng )为什么,突然很紧张,迟砚渐(jiàn )渐靠近,她闭眼用手抵住他的肩膀,磕磕巴巴地说:你你别靠我那(nà )那么近
我觉得这事儿传到老师(shī )耳朵里,只是早晚的问题。但(dàn )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jiāo )流,直接请家长的可能性特别(bié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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